就在今天,迎来了这个冬天的第一场雪,很大,很美。可惜的是这场突如其来的大雪,却在早春之际,飘飘而下。
对于雪,人们总有些议论。在孩提学生时代,雪这个东西总是宝贵的,就像过年的压岁钱,对于天真无邪的幼童,雪,无异于是冬天最宝贵的玩具。而当人们长大,学习了许多知识时,雪又摇身一变,变成了那圣洁,无暇之物。总的来说,下一场雪总归是多多少少有些好处的。
在如今这样一个互联网时代,一场雪,足以使得各大新闻头条,朋友圈再次有了论述的对象,随便点开哪一个搜索引擎,关于雪的各种报道就会想潮水般涌现出来,占据了整个视野,但是其实往窗外一看,就完全可以看到最真实的雪景。常说:“有一千个观众,就有一千个哈姆雷特。”可是往往从自己眼睛里看到的场景,才是最真实的。呵!网上的照片,谁知道有没有加滤镜,有没有PS呢?
上午,正是雪下得最大的时候,我已经许多年没有见过这样大,这样急的鹅毛大雪了,轻轻贴在玻璃窗上的手感受到了这来自于寒冬的温度,窗子是半掩的,刺骨的寒风夹杂着一点春天的气息从狭窄的缝隙中挤了进来,触碰到了我只穿着单薄的睡衣的手臂上,我打了个激灵,关上了窗户。
雪花把天空和视野都染白了。凝视着玻璃窗外的天地,感觉自己仿佛置身于一个纯白色的空间之中,能让我分辨方向的,也只有那遥远的地平线与眼前的雪花了……
雪,慢慢的小了,但没有停,仿佛是那暴风雨前的宁静,又仿佛是电影情节中两个高潮之间的间歇。也是在这样的宁静和间歇之间,我开始思索这场早春的晚雪为何来的如此之迟?也许是因为它是不想让那炎热的夏日来的太早?又也许它希望弥补2017年的遗憾?或者它不想让雪花堆积,给交通带来麻烦?思来想去,却迟迟得不到答案,大概连雪它自己都不会知道吧。
想着想着,雪又大了,比上一次更大,雪花也更密了。这时,我把注意力从大体的雪,转到了每一片微小的雪花身上——看着它们成群结队的向着尚有春天温度的地表冲去,心中不免有些悲伤,它们这样的活动,无异于集体自杀。难道它们就这么着急变成一个个小水坑吗?也就在这时,我突然似乎明白了大自然把北京这第一场雪安排在初春的原因了——地表个位数的温度,对一片片雪花来说就是滚烫的油锅,虽然从一方面来看,高温的确会使它们更快的融化,更快的彻底从地表失去印记。但是换一个角度来看,这反而使得雪更快的变成水,更加迅速的发挥自己的价值。俗话说:“瑞雪兆丰年。”如此看来的确是的。我也发现,在每一片雪花洁白,寒冷的外表下,也是有一颗炽热的献身的心的。
雪,再一次的变小,最后细微到要定神观看,才能发现一两片孤单的雪花。而地表上那场壮烈的,融入大地的精彩演出,也进入到了尾声。
不久之后,在下午的时候,这场悲壮的精彩演出,落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