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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岸之国

【第十五章】家变

一路上,慕容潭对祭?和暮?尚的调侃全部一笑置之。

他在想一个问题,这个问题困扰了他很久。

泰尔之所以会失火,绝不仅仅是意外事故那么简单。隐约中,他总感觉有人在蓄意破坏。是黯夜组织吗?

所谓的黯夜组织,即是没有露过面的“黑暗势力”。他们存在于现实与异能界之间,可以轻易来往于两个不同的空间。黯夜组织形成的目的是为了强取白莲,他们渴望统治世界,从而毁灭异能界。可悲的是,这些人并不了解白莲真正的内涵。它的力量虽大,但唯有善良的人才能把握分寸,将白莲用得恰到好处。若黯夜组织用尽手段得到了白莲,后果也未必如他们所想。

异能界不会消失,更不会将白莲拱手相让!

话说回来,校园失火恐怕也与黯夜组织有一定关联。这,想必是他们的第二颗炸弹。黯夜组织想一把火将泰尔烧毁,这样做,无非就是希望身处这里的异能者也跟着丧命。可是,他们又为什么挑选这个学生稀少的时间呢?或许黯夜组织的目的并不是至他们于死地?如果说更可怕的事情还在后面的话,那他必须要提高警惕了。

“暮?尚,你不是还残存着一些前世的记忆吗?那些记忆里有没有能为咱们提供帮助的?比如……前世的五彩珠的特征,或者他们有可能会在那里出现。”慕容潭终止沉默,问道。

“抱歉,我除了知道五彩珠当初是被神鸢衔着洒落人间之外,其他一无所知。唯有一点可以确定,那就是五彩珠一定都在泰尔学院!”他无奈地耸了耸肩。

“这我清楚,异能界派我来之前就划定好了范围。不过经过一世的风尘磨砺,五彩珠的灵气越来越弱了,即使是聚集在一所小小的学院里,也很难发掘。”

“到了!”祭?忽然打破话题,停下脚步。

“什么到了?”

“?F乐斯家啊!”她指了指对面的小建筑。

这是一个简易的筒子楼,外表看起来至少建了有十来个年头了。还未靠近,那股腐朽的味道已能勾起人们心中一些不好的杂念。

“她就住这里?”暮?尚狐疑地来回踱步,扫视着一个个模糊不清的窗户。

“地址没错,应该就是这里了!”祭?往楼里走,却在要踏上楼梯时停下了脚步。“我们这样冒昧地去打扰,是不是不太好??F乐斯也许不希望有外人来呢。”

暮?尚不耐烦地嘘她:“冒昧?!咱们前世可是情同手足的同胞耶,说这话未免太生疏了吧?”

呃……是这样吗?

在暮?尚的推搡下,三人终于爬到了第五层。那扇锈迹斑斑的防盗门后面,仿佛囚禁着什么。祭?犹豫地伸出食指,弯曲,欲叩击这个没有安装门铃的门。

“我不是和你说过吗,如果有第二次,就别进这个家门!”

“……”

“你滚,滚得越远越好!我眼不见为净!”

“……”

门内瞬间传来的怒骂声致使祭?的手悬在半空中。忽然,防盗门被一股蛮力拉开,?F乐斯阴郁的脸顷刻出现在大家的眼前……

她凌乱不堪的秀发贴在苍白得近乎于透明的脸上,牙齿紧紧咬着嘴唇,似乎是在抑制即将爆发的泪水。看到慕容潭、暮?尚、祭?三个人,她先是一惊,但没过几秒便又换上了那副充满仇恨的目光。

?F乐斯擦了擦留在眼眶周围的泪水,决绝地夺门而出。门在她的身后“砰”地一声合上了,里面依旧传来陌生女人气急败坏的喊叫声:“有种就永远别回来!”

?F乐斯冲破三人,头也不回地快步消失在五层楼梯的转角处。

“她干什么去了?”祭?望着她的背影迷惑不解。

“走,我们跟上她!”慕容潭也没回答,只是向着?F乐斯跑开的方向追去。

第十六章】禁锢着她的牢笼

?F乐斯一定练过长跑吧?要不然怎么会跑得那么快?

祭?哭丧着脸跟在暮?尚和慕容潭的身后,捂着岔气的肚子苦不堪言。

她是女生!就算在同类里算跑得快的,也不能和前面那两个大男生比吧?可他们没有一点等自己的意思,好像她这个人可有可无似的。

终于,一直超在前面的?F乐斯停了下来,她气喘吁吁的样子看起来有些可怜。

就这样,四人形成了诡异的三点一线。祭?——慕容潭、暮?尚——?F乐斯。看到?F乐斯不再跑了,刚才还像火箭一样神速的两个人也停了下来。又因为他们停了下来,祭?则泰然地坐在地上开始休息。

然后,便是久久的沉寂。

“喂,你吃早点了吗?”暮?尚忽然对着远处的?F乐斯大喊。

咦,他怎么会在这种情况下问这样的问题?

?F乐斯缓缓摇了摇头,眼神中尽是幽怨。

“那去吃早点吧?ok?”他又拍了拍自己斜跨着的书包。“我请客!”

这是哪跟哪?祭?丈二摸不着头脑,脑袋像拨浪鼓一样来回来去地看这两个莫名奇妙的人。?F乐斯犹豫着,强撑着面子不肯点头。

“既然她不去就不要强求了,我们走吧!”慕容潭故意放大音量并且诡秘一笑,这话像是对暮?尚说的,同时也像是在对?F乐斯说的。

“喂!你们……就这么走了?”?F乐斯脱口喊道,着急的样子娇羞可人。

明明很想得到朋友的关怀,却还佯装坚强。三人看着阳光下头发乱蓬蓬的?F乐斯,不由心生怜悯。她心里的枷锁还是没有解开,因为她还活在那个牢笼里,活在父母给予她的阴影下……

#早安咖啡厅

“昨天为暮?尚过完生日后,我很晚才到家。谁知刚一进家门,就被他们骂得狗血淋头。我真的快要崩溃了,在那个家里,我觉得自己无时不刻在受着地狱般的折磨。”安顿下来的?F乐斯,头发总算恢复了往日的顺直。她喝着杯子里的咖啡,好像那苦根本比不上自己所承受的痛苦。因此,也就麻木了,没有知觉了。

祭?艰难地一小口一小口抿着如同中药的苦咖啡,眉头皱在一起。她不想加糖,因为她也想要感受一下所谓的苦究竟是什么滋味。为什么这滋味可以一直缠着?F乐斯不放,为什么它会让一个本该快乐的人变得忧郁惆怅。

“他们又打你了?”慕容潭扫视了一下她的脸庞,并没有发现异样。

“嗯……”?F乐斯微微点了下头。“在胸口,你们看不到的。”

“嘿嘿,其实看看也无所谓啦!”暮?尚坏坏地笑了起来,还成心露出一副猥琐的神态。

“你说什么呢!小心我暴你头哦!”祭?举起搅拌咖啡的勺子用力一挥,咖啡呈抛物线状洒在了暮?尚的校服上。

“我说,你是存心和我过不去吧?!为什么每次都弄脏我的宝贝校服?”

“是你先调戏她的耶!再说了,一件校服而已,干嘛那么激动??”

有祭?和暮?尚在的地方,似乎永远有战争的发生……

?F乐斯看着像一对冤家的俩人,嘴角不禁勾起一道美丽的弧度。但她好像突然想起了什么,短暂如流星的笑容就这么消失在了她的唇边。

“你们今天怎么没有去上学?”她的眼泪因哭过而微微浮肿,但仍旧美丽动人。

“泰尔学院失火了,现在校方正在处理。”慕容潭回答道。

“失火?”声音中明显有些微弱的颤抖。

“对。没想到咱们异能者现在也沦为无业游民了!”慕容潭出其不意地伸了个大大的懒腰,还夹着一个倦意浓浓的呵欠。

“对啊对啊,我们是不是该庆祝一下呢?比如,去打电动?或者是去泡网吧?或者或者……噢!祭?,别打我头!我说说而已,没有真的要去啊……”

被祭?一个暴栗击中的暮?尚恨得咬牙切齿,但俗话说得好,好男不跟女斗,因此,作为一个“绝版好男”的他,只能忍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