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以畏死,雪不知死可畏。
雪清澈皓白,比天空亮,比白瓷透,比眼眸净。雪是天和地的交流,坚韧的来,无形的离开,风找不到,你我不知道。也许大多在城市里熙熙攘攘着的人是不知道雪的好的,雪也不明白他们的不好,雪带来的每一场循环都略显文艺和忧伤,驻足停下的人是否能读出些什么结束的希望?
雪只是偶尔很美,从九霄而来,渗入尘埃离开,像一个无触感的轻吻,带上道别,又是渗入骨髓的寒凉,只不过是短暂的往来,触肤即消亡,没在甘心陨落于尘埃,似无顾忌的追求。
雪或许真的很无赖,某一刻还歇斯底里的冲击一草一木,邪恶的欺压枯寂的树枝和残叶,任万类霜天在白光里冰封不为动容,刹那间便扬起明媚的裙摆换来阳光普照,她悄然顺叮咚而下,让人见不得意思可以伤害的痕迹,像突然变作无害的少女,朦胧的看着你,小心地说,不是我干的。
雪着实让人很无奈,调皮的钻进衣袖探求微微的体温,甚至让人不能找她算账,你尤感照顾老年痴呆的大爷满下巴湿漉漉附上衣袖的哭抽,那似有似无的冰凉在一篇文热力如同小孩无理的尖叫,你深深地苦愁,深深地无可奈何
纵尔她消亡在瞬间,嬉戏在一刹,她也有叫做“一生”的故事,她从寒而来,享受温热便离开,十万八千里的奔波与坠落,胡忙地品味凡尘一刻,有哪里有太多的美与丑,好与坏,优点与缺点让人来评说,不过还有人记得她片刻的体温,留得那一份未曾筹谋的态度就好。
雪飘飘而来,感得几分人情冷暖,又岂是我等可以为之叹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