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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尝失败

2002年4月28日中午12:30,在阳光普照下,我和夫人开车带着婧婧沿路花费了6个小时,来到了四川绵阳东辰外国语学校,准备参加第二天的小升初四年制初中考试。

进入学校,跃入眼帘的是许多空飘在空中飘荡,上面写着许多诸如“热烈祝贺XXX同学高考进入XXX名校”的标语,正面是六七条横幅,同样写着“XXX同学获得2011年绵阳市高考状元”等内容,的确给人一种强烈的视觉冲击;学校教学楼内墙上的世界名校展现在人们眼前,更加给初来乍到的人一种送孩子求学的渴望。

此前,我也查过东辰的一些资料,在四川民办校里面,东辰算是在四川名列前茅的民办校。我们抱着让孩子试一试的心态,让婧婧感受感受外面的世界,也为将来正式参战时打下一定认识上的基础。

婧婧进入学校以后,东张西望、左顾右盼,拿着她妈的相机对着围绕名叫“广雅楼”的教学楼周围的名校简介狂拍一气,视乎是已经对这些诸如“哈弗大学”、“剑桥大学”等的神秘名校充满了好奇,要把这些学校的理念牢记心中。我在旁边默默地陪伴着她,她的求知欲望已经不是第一次展现在我面前,我心中倒也乐此不彼。

在绵阳剑南路的“蜗居”快捷酒店住下。我心中有种感觉,这种感觉真的是用“不能名状”来形容更为恰当些。

4月29日中午12:00,驾车来到学校。我天!学校前面的车辆已经停放了好几公里之长,在交警的指挥下,好不容易找到了一个停车位,距离学校也有2公里远了。

进入学校,人流一下多了起来,原来这里“小升初”、“四年制初中”、“初升高”的考生全部在这里汇合,初步算了一下,应该有上万人之众!

下午2:00,在东辰“弘毅楼”35考试526房间的考试拉开了序幕。家长不能在考场内,只能在外面等候。于是盯着酷暑,与王睿轩的父亲王钦等到学校的配电房休息等候。

时间真的难熬,3个多小时过去了。5:30分,听到学校下课铃声想起,第一件事就是冲往操场约定的地方等候孩子的出现,整个教学楼钱的操场上已经人山人海,水泄不通!好在我们选择了一个较高的地点,能在第一时间看到孩子的出现!

等候了10多分钟,终于盼望已久的身影出现了。她应该远远看见了我,大声喊着“老爸!”看着她高兴的样子,我也很高兴。问了问她的考试情况(原本是不想问的,怕她受到刺激),她回答说数学应该还可以,150分的题做了110分的题目,关于“圆”的数学问题她没有接触过,不会答。她说,语文好像是专门针对她的,因为在阅读理解方面她有一定差距,语文老师曾经多次在这方面对她提出过批评。我心里想到也没什么,因为上次她参加“华数”竞赛时候,她说数学做了100分左右的题目,她考了80多分,进入了复赛!我想是否她这次也是谦虚呢?

一阵安慰!

等待通知的时间是最难熬的!

东辰老师说,第二天9:00前通知第一批上线的考生,12:00之前再通知第二批考上的考生。而且一旦通知马上就得缴费,学费定在18000元,不含生活费,估计总计要到23000左右吧。

(题外话:心里想着这学校学费已经快赶上成都的29000元了,一般人员怎么能够上得起啊,现在除了可怜的工资收入不涨外,其他什么都在涨,要承受不了了!)

第二天早上8:00,王钦就先到学校去等候通知了;我们因为本来就不打算让孩子上东辰,所以就赖在酒店里面等候通知。9:00过去了,依旧没有东辰录取电话,心里有些呆不住,外加她们班上钟楚雯和她父母也一早就了到学校(他们如果考上是铁定要读的),我赶紧催促了婧婧。

酒店结账后立即赶到了学校,依然人山人海,接到录取通知书的家长已经排成了长长的缴费队伍。在宜宾、泸州录取点上,有两位招生老师正在咨询,我挤进去咨询了他们,有位老师说,这次宜宾泸州考生的成绩不太理想,总共录取了54人。去年还有80多名。

我赶紧查看录取名单,婧婧不在其中!

回来告诉婧婧,她有些失落。平时不大掉眼泪的她,眼圈一下子红了起来,泪珠从眼眶里滑落下来!

我确实也有些失落!原本觉得她应该不是太大问题的,结果却让我也尝试了失落的滋味!确实对她的期望太大了,现实让我认识到现实的残酷:宜宾的教学质量确实与外面差距太大了。

克制住自己的脾气,夫人使劲的安慰婧婧,生害怕婧婧接受不了打击,自暴自弃。劝她说去年徐扬也没有考上,今年经过努力就考上了,失败并不可怕,要在其中汲取教训,针对自己的不足有针对性地补习,明年一定可以考出好成绩的。

到了12:00,依然没有得到东辰通知。看来肯定是录取无望。

赶紧到101室进行查分,在排了1个多小时的队伍后终于查到了孩子的分数:语文85、数学85。

数学确实让我们出乎意料!以前她做过东辰的考试题,第一次是107分,第二次考了132分。这次居然才考了85!!!太出乎我意料了。

虽然我和夫人当初就商量好了,最主要的是让孩子感受感受考试的氛围,即使录取也不会让她在这里读书。(我们的希望是让婧婧在成都发展,一是离宜宾近,二是有人在那里照顾,三是成都的教学质量比绵阳更高。)但是我们还是有些接受不了现实。如果以这样的成绩下去,成都学校就更别想考得上了!该怎么办?

12:30,踏上回家的路程,一路除了安慰都没有太多的话语。看着婧婧的表情,视乎有些懵懂懂事一些了。想想也许这对她来讲真的是好事,能够感受到外面的激烈竞争,按照她的话说:“这些隐藏的高手如雨后春笋般涌现出来”,认识到了自己的差距也许是进步的开始。同样,婧婧这次的考试对我们来讲也上了一课:对自己的孩子期望不要过高,不要因为她曾经获得过好的名次她就永远是高手,我现在就犹如井底之蛙般视觉短视。我在想最重要的是一定要认认真真地打好基础,不要急于求成,这样才有可能为实现她的目标!

回到家已经快晚上7点了,想想很久都没有写婧婧成长的故事了,记录下这次失败当作她在成长的路上留点痕迹吧。

四川宜宾宜宾凤凰外国语小学五年级:中核南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