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西安的霾,我已许久时间未见雪了,内心的干燥、饥渴令我彷徨,我从心灵深处呐喊:“让我再见到那一抹白影吧!”可,无济于事。今天,那漫天的白仿佛带领我又回到了多年前的那个世界,天上,地下,白雪纷飞。
记忆犹新的是那个亭子,下边的池子每天好像都是干的,没有水,自然就没有冰,取而代之的是雪,亭子上,排椅旁,石头间,是白,全是白。我儿时的玩伴,石头,他发问道:“我记得我妈妈做的糯米糕,特好吃!这白玩意儿,能吃吗?”是啊,在这银装素裹的世界,这白的哪儿都是,若是糕,全揽了去,半辈子也吃不完咧!发出提问的石头自然是先锋,噫!半刻也没有一个字从他口中说出,我十分好奇,顺手捉过,把雪就往嘴里吃,“啊!”我一蹦三尺高,不满地责怪石头“这东西是人吃的吗!?你为什么不说!”他这才吐出了舌头,恨不得把白色的家伙早点儿弄出去,说“偶爷死羊辣,并得偶乘嘶辣!”
我还是不满,抄起雪就往他头上掷,他反应可真快,三两下蹿到了亭子后面,也抄起雪掷我。我个木头脑袋,也没躲,就白白受了一下,噫!冷得刺骨,冻的人害怕,我冻的“阿拉啦啦啦”就是一阵怪叫,到却把他吓住了,赶快过来关切地问:“没事儿吧!”半刻,我也回过神来,叹道:“没事。”我心里暗想:“哎!自己挑的事也得自己受呀!”
后面的事我也记不太清了,但我仍可以确定,堆雪人,用雪做饭或滚雪球我是绝对玩了。记忆中两个鲜活的小人也仍在眼里跳呀、唱呀。但是,那雪不是那么刺骨,而是热的,热的可爱,我多久没见到那刺骨的雪,体会那冻人的感觉了呀!曾几何时,只是对着这灰蒙蒙的城市发呆。
说起来也是多年没有见过我的小伙伴石头了,它黝黑的皮肤与洁白似雪的牙齿,在我眼里转呀,转呀!思念的被雪妆点成银的松树,从天降下的鹅毛,我多思念那儿时的故事呀!我愿花耗几亿,几兆的时间或金钱来寻找一方人士,似与这雪一般,白的朴素而美丽。
我愿寻一方雪,去找一个人,在一生一世间留那人在心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