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灯冷夜泼一纸湿月古韵
那片挥之不去的灰色
如暮霜挂在无叶的斜枝
难以黑白
这时
有个声音在耳边响起
如藏香化开中秋
雏燕飞过的空灵
如渡轮弹奏白浪
风雨兼程的彼岸
这个声音
伴随季节变换的冷暖
抒发击碎波涛的平静
直下悬崖滴翠人性荒漠的根
穿过迷雾点亮阅读散文的眼
这个声音
滴在脸上的探寻
是母亲乳头的指引
吮吸的嘤咛
打在瓦上的节奏
是躲在被窝的童年
温暖的催眠
落在树上的裂变
是锻造剑刃的细胞
沁人骨髓的至情
融入土里的奔泻
是阳光照耀的清泉
流在心底的暖秋
于是取一枚金石红印
踏破灰色留白
这时
霞光痉挛城的黎明
孕育的太阳即将分娩
母亲的叮咛
似灵魂在天地之间奏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