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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泪在你心中是否有地位

我的泪在你心中是否有地位

(一)

习益卓刚转我们班上,就引起了一场轰动,那股帅气劲足以“帅气倾城”,他pk掉了在我心目中“白马王子”形象的偶像影星“林志颖”。

天上会掉馅饼么?答案会,谢天谢地,老班将他安排在我后面,如果能换掉我的同桌烟烟那就谢神谢佛了。

班上掀起了一个高热潮:林妙一和习益卓谁称“班草”,在习益卓来之前,林妙一一直稳戴三年“班草”,可现在……,这些无聊八卦问题莫非我们女生讨论的问题,最后的结论是:两个"班草。"

烟烟彻底迷上了习益卓。

一节课时间,烟烟的头会向后转N次,莫名奇妙的理由,找八不相关的话题,故意扯着高音和他“搭讪”。习益卓脾气很好,性格温和,待人大方、坦率,人缘关系好得不得了,哎!惨害我们女同胞们的“心灵”啊!每次我来教室时,位置上都挤满了“另类女生”,故装拿着数学书本向他请教,这把我和烟烟气得半死,决定牺牲玩乐的时间,早点来霸住位置。

晚上,学校开展文艺晚会,作为初三的我们正好借机舒展舒展筋骨。学校的高音喇叭亲热地响起:“全校同学在操场上集合”,大家迫不及待地拥出去,我拍拍正在发呆的烟烟说:“走啊”。她愣了愣准备起身,眼睛却熟悉的转在习益卓身上,然后一屁股退回去说:“你们先走吧,我还有几道题没做”。

“朴筱,你们快点,不然没位置了”,林妙一站在门口大声叫道。

“你也不去么?”我问在埋头正算着数学题的习益卓。

“恩,题还没做完”,他没有抬头。

“你们做完就下来,我把位置给你们留着。”说完,我就飞快地向外跑同林妙一一起飘出了教室,只剩下烟烟和习益卓。

“烟烟呢?她没来么?”林妙一问。

我点点头说:“在教室做作业”。

"习益卓也在?"

"嗯"。

“哦!”他故意把这个“哦”字拖得很长,带有意味深长的腔调,然后无奈地微微一笑。

前面两个空摆着的长椅独有空虚,至到晚会结束,他们始终没有来。

回到寝室后,见烟烟蹲在铺里,还没等我反应过来,便被她一把“抓”进被窝。看她异样的表情,我猜一定又有什么特殊新闻。

我们躲在被子里,她紧紧抱着我,像做错了事的小孩,不停地叹气,我问她什么事,她不说。许久,她凑到我耳边说:“林筱,我喜欢上了习益卓。”我惊讶地鼓足180度的双眼,虽然黑瞅瞅的什么也看不见,其实我也没有必要惊讶,喜欢他的女生多不胜数,又何止烟烟呢?

只是,我没想到,她会这么快。

“怎么办,怎么办……”她不停地问我,怎么办,不停地抓着被子扯着“踏”在我们下面的床单。

一个是我的朋友,一个是我的超级偶像,怎么办?

在烟烟再三恳求下,我不得不舍下“重色轻友”帮她一把。

阳光透过天空柔棉,懒懒地铺满整个学校,一片片枯黄消瘦的梧桐叶零散的飘落下来,我柔柔困倦的睡眼,疲惫地拖着步子向教室走去。

靠,前面那位不就是习益卓吗?

他对面站着一个女生,咕噜咕噜的不知在说什么,只见他们的嘴唇一张一合,那个女生手上攥着一个精美的信封,羞涩的姿势将信封支在他眼前,他向后退了一步,又是一场“哑语”,然后她掩着面离开了。

当习益卓转身准备回教室时,却看见了站在走廊另一端的“偷窥者”——四目相对,顿时,我全身体温迅猛升高,心剧烈的跳动,脸火辣火辣发烫。

我故装轻松的将脑袋灵活的转动——四处张望,然后在他的余光中,我大步跨进教室。

他没有异常的反应,看来对于那些貌美如花的女生他真是不屑一顾呵。

烟烟紧张的看着我。

我攥着她的信件,好久好久没有给他,是我怕烟烟会有像其他女生一样掩面哭泣的结果,还是……?

原谅我这位忠实的粉丝吧,烟烟。

体育课间,我再也按奈不住自己,将那封久违的信递交到满头大汗正在休息的习益卓,我羞涩地低着头,脸微微发红,然后转身,迅速跑开,速度简直比刘翔还快。

教室

坐在他前面,我怎么感觉很扭,他应该看了那封信,但此时已过了3小时45分18秒,他却一点反应都没有,仍埋头呆算着数学题。

烟烟安份地将手搭在课桌上,今天没有像往常那样机灵的转动

我瞟了瞟烟烟,眼里充满期待,我深呼一口气,为了我亲爱的烟烟,我豁出去了,决定再赴汤蹈火一次。

“习益卓,这道题怎么做?”我慌乱地从课桌上胡乱扯一本书支在他桌上,他抬起头,看着书本问“哪一道”,我乱指着书中某一角落,眼睛却“斜审”着他的表情。

“你拿的是音乐书耶!”待他惊讶的慢慢吐出这几个字时,我才意识的看着书本。

靠,丢死人了。

他似乎明白我的目的,从我慌忙意乱的眼神中更加肯定了我的动机,他合上书说:“现在我只想好好学习。”于是将那封厚厚的信封结实的扔在桌上,信封的左下角多么显眼——烟烟写。

他没有看,他压根没有拆开,信封原封不动的“完璧归赵”了。

他刺耳的话肆无忌惮的传入烟烟耳中,并她的余光“扫全”了这场惨痛的一幕。她没有我想象中那样疯狂的哭泣,很平静,无比平静。

接下来我该怎么做?看来最不安份,表现动作幅度最大的莫非我朴筱同学了,转后也不是,转右也不是,转左—墙壁,这不是面壁思过吗?不行,不行,向前看,死死盯着黑板,脑子里乱得一塌糊涂。

宿舍

她坐在床上,背软软的靠着墙壁。

“将水果刀递给我。”她对我说。

我兴奋将把小刀递给她,舒了一口长长的气,像卸下了千斤重的载物那样轻而易举的携下我的“罪孽”,她有雅兴吃水果,说明她真的没事。

大祸临头。

我错了,错得离谱。

“烟—烟!你在做什么?”我向她仆了过去。

“小CAES,别拦我。”她吼住我。

我紧紧咬着牙,泪水轻易地淌满整个脸颊,烟烟,你这是何苦呢。

手臂上红红的血一点一滴“顺着手腕绷起的青筋速速流下,我轻轻拭擦她手上的血迹,手臂上,显赫地刻着一个“习”字。

“值得吗?烟烟。”

“傻女子”,他轻轻敲打我的头说。“哭什么,一点也不痛,没关系的啦,嘻嘻!你看你,都多大了,还哭鼻子,快快,快,把眼泪擦了。”

靠,没搞错吧,我的眼泪岂不付出东流了。

看到她用刀片将自己的手一刀一刀慢慢痛苦地敲开那白析紧绷的皮肉时,我的心真的好痛。

事情没有掀起风波,似乎待于风波。

食堂

靠,老班又拖堂,足足10分钟。

烟烟一下课就冲进网吧,害得我一个人奋进食堂。

前面像拉链似的歪曲队伍只见尾不见头,我拿着两个饭盒,准备等待着一场残酷的长时间站立。肚子哗啦哗啦叫—饿了。靠,前面还有那么长的蜿蜒曲折的队伍,天!什么时候才轮到我,为了我苦命的大肠,不得不继续姿势—站。

“你还有等么?”一个熟悉的声音传入我的耳朵,我转过头看是林妙一,他在跟我说话么?可他的眼睛明明是看着我的。高兴。

我愣怔着静立在原地。

“外面去吃烧烤,我请客!”他微微一笑,清纯地一笑。

……

我们坐在一家舒适的烧烤店里,点了两杯饮料,他说他经常来这里吃烧烤,虽然地方不大,但很清静,烧烤味道也很不错。

我们边吃边尽情地畅谈,他问我“准备考哪所高中”,我轻松地答道,只要是高中,什么都可以。我问他考哪所学校,他毫不犹豫脱口而出“平一中”,靠,又丢脸了,我真白痴,就算敷衍他,也不要让他认为我是这么没志向,即使是重点高中—“平一中”。

当我拿着一个鸡腿,准备以最快的速度向它发起进攻时,不料,我看到了她—烟烟。

她不是上网去了么?

她没有注意到我们,而他也没有看见她。

我以荒唐的理由带着他并绕了几个大弯一起“逃”出了烧烤店。

“干吗,走后门?”林妙一疑惑的看着我。

“……嗯……这个……参观内堂”。我搔搔后勺。

“参观厨房还是厕所”他可爱的嘟嘟嘴。

我一笑敷衍拍拍他的肩膀:“我们特殊人才嘛。”

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躲。

如一场春梦,沉睡了三年的初中生活已经结束了,习益卓,烟烟,林妙一顺利的接到平一中的录取通知书。

可我却落榜了。

我咬紧牙关,选择了复读。

报名的前一天,我送他们去车站,火车即将滚动那时刻,烟烟脸伏在玻璃上不停地抽泣,林妙一探出头,用力的向我挥手:“我们在一中等你。”

淅沥的雨滴,淋湿了我的双眼,风疯狂的向我袭来,衣裙伤感地飘了起来,凌乱的发丝软搭搭的在眼前飘来飘去。

多么想,此刻,我也在车上。

初三的每一天总是难熬的,乏味、枯燥。

但,似乎有一股强大的动力默默支持我不断向前,每当我想背离学习时,它总是轻而易举的击败了我。是对梦想的渴求还是那句“我们在一中等你”。

(二)

一年后,我接到了录取通知书,我疯狂的成功之泪,肆无忌惮的洒向他们。哦,我亲爱的一中,我期待已久的一中。

高二在五教学楼,我们高一在三教学楼,之间相差不过100米左右。

林妙一和习益卓同在重点班,烟烟在他们教室的下底楼最角落那间教室,找他们很方便。

沿着操场径直向前,在五教学楼旁边有一个葡萄架,很美。

我很喜欢坐在葡萄架下和他们一起聊天,或许想带走什么,又或许想留下什么,这里总有我美美甜意的满足而邂逅的空虚。

星期六晚,我习惯地走在葡萄架下,只见林妙一一个人(我们4个习惯在葡萄架个“约会”),我问:“习益卓和烟烟呢?”

他起身然后又退回在原地坐下说:“去找习益卓了。”

“那习益呢?”

“不知道,应该在食堂吧”

怎么会这样,他们到底要拖多久,受委屈的始终是烟烟,她彻底疯了,“天下何处无芳草,何必单恋一根草,”越想心里越矛盾,我掏出手机138……

“你不能打。”林妙一上前捂住我的电话说,他们之间的事由他们自己解决。

我盖上电话,塞进包里,他说得对,还是由他们自己解吧,外人只会越帮越忙。

秋意浓浓,晚风携来沁脾的花香,一片片幽深绿的葡萄叶羞涩地摆动着衣裙,微弱红白的灯光透过叶缝,稀薄的映射在他脸上。

“坐下等他们吧。”他向我做了一个手势。

我们坐在一块灰白色的石条上,能感觉他身上散发的清香味,不是刻意抹上的味道,一种淡淡清香的味道,带着微微跳跃的气息。

“看,流星!”他仰起头,只见一瞬间就那么一瞬间,我看见了一个美丽急闪的弧形。

我们双手倚在下巴上,进行愿望祈祷……

“你许的什么愿?”他问。

我淡淡一笑:“说了就不灵了。”

呵呵!我们都因对方的古怪搞笑的表情咯咯大笑起来。

他问我女生选择的白马王子的标准是什么,我纳闷了,于是给他三个字“帅”、“优秀”。

他问:“你心中的王子是什么形象?”

我愣了愣,然后仰着头,看着满天繁星点缀的彩色星空答道:“像习益卓那样成绩优秀,打篮球帅帅的,溜冰技术一流,体贴人,关心人,会骑车,OK啦!”

“什么,十全十美喏,世上哪找这种男生,看来,这个男生非习益卓莫属。”

心里一股莫名的寒气直冲上来,我不禁连打几个战粟。

他起身立即脱掉橙绿色的外套披在我肩上说:“别着凉了。”

柔柔的声音弥补了整个葡萄架。

我乱裹了裹衣服,心无奈地跳动,脑子里空空的,他那双深邃的眸子比大海还深不可测,偏偏此时夜那么静,犹存彼此的呼吸声,我乱了,扯了一句八不入门的话:“你吃饭了没?”他愣了愣然后点点头。

复杂、尴尬在我心里一并容下。

“如果你给你心意的人送花,你会选择什么花?”我问。

“向日葵啊。”他仰起帅气洋溢的脸蛋指着上面,“诺,迷迭香也可以。”

他的回答为什么不是红玫瑰,是因为他的爱是沉默?是因为他对她只有沉默?是因为在她的世界有了另一个男孩?因为他不想破坏她的幸福,因为他成全他的朋友和爱人?因为她根本没有注意到他?还是因为她原来属于另一个人而不属于自己?

林妙一,为什么你的选择是沉默,你知道向日葵的花语吗?—沉默的爱。

我略带忧伤无力的将身上那件原来不属于自己的橙色外套顺着疲惫的身子滑下来,这时,烟烟来了。

她一路微笑走来,她说,习益卓说等高考后再谈这个问题,烟烟认为自己有莫大的机会,似乎增添了几份成就感。

他看她的眼神,我明白了一切。

我将手中的橙色外套轻轻披在烟烟身上,熟悉的说出那句温馨的话:“别着凉了。”

我的眼睛被什么东西遮挡了视线,模糊了,又被什么东西淋湿了眼角,是雨吗?我抱着烟烟凑在她耳边轻轻说:“烟烟你终于长大了。”心里默默告诉另一个人“你终于出嫁了”。

在我心中,烟烟是一个完美的仙子,她的美丽、善良、大方、朴素、善解人意足以有习益卓的帅气倾城那样“倾倒”众男生,可她又“倾城”率100%的绝情方式回绝一路跟随她的男生,只为他,我不相信习益心里没有烟烟。

7月3日,习益卓生日那晚,我和烟烟穿了一件华丽的晚礼服,聚会上她看他N次,她因他慌忙意乱N次,而他……

在那些杂乱无章的口中,不停地向习益卓嚷着“百事可乐”。

他买了,在座的一人一瓶,和习益卓一起买的并担任附带条件的身份,也是朋友们口中称呼的那位“习嫂子”,在她手中有着和习益卓配称,情侣的“百事可乐”,她—夏小雨,平一中全校皆知的校花,同学们眼里的小仙子,仙女姐姐,老师们眼里“优秀无敌手”的夏小雨。

哦,上天,多么充足的理由,她,夏小雨完全有资格担当这个角色。

那晚,烟烟猛烈的灌下让人解愁的烈酒,醉得不省人事,林妙一抱着娇小的她,为她披上大衣,抽出一张干净幽香的“心心相印”为她擦去眼角的泪,再任她在他怀里疯狂胡乱的扯打。

哦,他美丽的烟烟公主终于沉睡在他怀抱。

他手腕上长长的伤疤还是那么明显。

四年前,如果不是因为送我回家,自行车不会因超重而摔坏,他也不会因保护我而刻在尖硬的石头上,那道长长的伤疤医生说不会再恢复。

(三)

时间能改变一切,也许是这样吧!

学校庆祝“五四”青年节,林妙一和习益卓是他们班的主力,理所当然他们参加了这次排演节目,晚会开始了,我和烟烟坐在台下,静静等待着他们的出现。第13个节目他们以一身炫丽的舞装,出现在舞台上,听着他们俩合唱那首令人心醉的歌:

有没有人曾告诉你

我很爱你

有没有曾在你日子里哭泣

有没有曾告诉你

我很在意……

台下响起了热烈的掌声,配有女生们的尖叫,然后谢幕在众人热烈的掌声中。

我和烟烟去后台时,他们俩正在御装,烟烟上前充满甜甜的笑容,将两瓶冰红茶温馨地递在他们手中。

我被来来往往的人拥护到后台的一个角落里,静静地站着,看看手上两瓶配有快乐言语的冰红茶顿时失去了原味,是那么微不足道。

我来干什么,明明我是多余的。

带有几许失落我离开了后台,漫步在人烟稀少的小路上,惨白的阳光晒得我好疲惫,真想痛痛快快淋一场大雨,淋醒我麻痹的心。

这时,我看见了她,夏小雨。

她说:她很爱很爱习益卓。

她说:习益卓很爱很爱一个女孩,但不叫夏小雨。

她说:习益卓很爱很爱那个女孩,是你朴筱的朋友烟烟。

她说:生日那晚,只是一个美丽的误会。

…………

我说过,他心里不可能没有烟烟,我也说过,烟烟是幸福的,有习益卓那么那么的爱她,还有另一个会送她向日葵、迷迭香的人默默爱着她。

本属于我的剧本,女主角却像轻烟那样飘来飘去,若隐若现,四个人的故事,却只有三个人的惊天动地美丽的传说,没有另一个人的对白,更忽略了属于她的角色,四个人的角色,三个人却精彩完美的释演了整个剧情,而我属于我的那场戏没有开始,就已经结束了。

现在高考了,你终于走了。

亲爱的一中,留下给我的还有什么呢,人去楼空,独有人憔悴,葡萄架上青幽的叶子爬满了整个葡萄架,郁郁葱葱。

我哭了,哭得撕心裂肺。

我喜欢漫步在葡萄架下,因为一抬头就会看见五教学楼二楼左边角落的教室,记得吗,初一时你故意撤谎顺路和我一起回家,初二时,因为我,你从车上摔下来,刻在尖硬的石头上,手腕上留下了永远抹不掉的伤疤,记得吗,初三时,你问我喜欢什么样的男生,我回答像习益卓那样帅气的。他的优秀你都具备了,难道你没察觉吗?记得吗,我问你同样一个问题时,你说喜欢烟烟,我哭了,我对你说:“我终于把你嫁出去了”,那晚的流星。好美。你知道我许的什么愿吗?三年前我偷偷大胆的填报了“平一中”因为你也填报了一中。现在我哭了,你会不会抽出一张心心相印给我,如果再回到以前在你的心里会不会有一个假设的如果;

留下一丝余香

粉色秋天淡淡的味道

它添彩了夏天的韵味

却带走了冬天默默的执著

冬天不是顽固,不是自不量力

夏天,知道吗,冬天那么奋不顾身的靠近你

夏天,知道吗,没有你冬天也不复存在

夏天,知道吗,因为你冬天才会闭塞火热

夏天留给秋天独展英姿的空间,那是温暖的怀抱

夏天却让冬天摆动着凋零的枯枝,这是无奈的坚强

风携带冬天肃然落下的泪

衣伤感的飘了起来

蓬松的乱法散在额上,飘在嘴角

是雨是泪

冬天茫然了!!!!!

我的泪在你心中是否有地位

我心中的小诗谁来诠释:/夜里星空无限美

自独心声唯我繁

目目遇走葡萄园

双双佳人喜中淡/

吾爱正是年少时

相知急急佳难逢

别情伤悲任人依

恨君惆怅怀中靠

遥里祈祷保平安

比翼只待迷迭香。

然而这一切你都听不见了,你美丽的大学生活,才是你真正所需要的,知道吗,迷迭香的花语—留住回忆。

早在那个粉色的夏季,它已悄悄迈进了十四岁少女的心扉,萌芽的心在悸动的季节却禁不住悄悄发酵。18岁了,少女仍是少女,但不再童真。当我再次漫步在葡萄架下,绿幽幽的葡萄叶已褪去了昔日的光泽,唯剩枯黄。

淡然一笑,悄无声息的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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